“现在，要合作吗？”
戚南深吸一口气，侧身看向那张脸，手指无声攥紧。
“人在哪？”
石飞光竖起手指，在唇边摇了摇：“我先找到的，不能告诉你。”
戚南：“你要什么？”
“她想要一头雪白的小母牛。”
石飞光答非所问，看他神情不动，又道：“泥菩萨，我们各凭本事。”
程成眼看这态势不对，下意识道：“陆哥你再考虑……”
戚南：“好。”
程成尔康手：“等……”
戚南拽下他的手，将手心里的那枚青铜钥匙递过去，低声说道：“拿着东西，先去铁匠铺找人……用不上，再去神庙找他。”
程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石飞光，犹豫又纠结：“可……”
戚南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推他一把：“没事，去。”
石飞光目送着朝外小步跑，还时不时回头看的程成，话语中听不出情绪，却抬手拍了几下。
“真是感天动地队友情。”
戚南闭上眼靠在石壁上，石飞光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凑近端详他半晌，目光闪动：“要是我先一步遇到你，邀请你入队……”
戚南一点眼光没分，就像他不存在。
“……原来你们在关卡开始前就认识。”
戚南神情越稳，石飞光就猜的越起劲，摸着下巴笑道：“这种你死我活的关卡，居然真的有人谈感情……难道这是在追寻刺激？”
戚南冷冷道：“还想合作，就闭上嘴。”
石飞光抬起手，在他面前一晃：“你不怕我用能力？”
戚南抬眼，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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