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尼基先生想要炫耀财富的话,请打电话给儿童慈善基金。谁收了你的钱,叫谁办事,而不是来找我一个收不到钱的人。”
“你知道的,塔克就是死于忘记给钱。”吉米点上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长雾。
“好吧。”
尼基·巴勃斯像是确定了他的立场,很爽快的道:“我是专程来请你参加塔克的葬礼。”
吉米笑了:“老混球,亏你想得出来,是想在丧礼上干掉我,还是让我下跪道歉?”
这种事绝非没有几率发生。
尼基却真诚地道:“我答应过她妈妈。”
“你想要做他的继父?”吉米抽烟的楞道。
“NO!”
“我是他的教父,在他决定舍弃一切,为苏密里区黑人争取利益的时候,我便答应过他的家人,会为他筹备好一切,比如一场隆重的丧礼。”
尼基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戒指。
“虽然,塔克是死在行动的三天后,但你与尼基的恩怨,还是与我有关。我不能在他的家人面前失信,请你理解!”
吉米缓缓点头:“我理解了,让一个罪人前去赎罪,在灵堂上接受审判。被审判者将打入深渊,而你将成为黑人的主,受到所有黑人的尊重。”
到时吉米就算不会有身理上的伤害,也将沦为整个休斯敦警局的耻辱,甚至成为街头黑人混混们口耳相传的故事。
比如第一个给黑人下跪磕头的白人警察?
虽然吉米看不起白人至上主义,但他公平的歧视所有人。
从法理的角度看,警察击毙一个黑人杀手,无论如何也不需要向黑帮低头。
从任何角度看,无论如何都该优先保住警察身份的影响力。
尼基上门是发出一张死亡威胁,可这张死亡威胁根本不足以吓到吉米。
“不好意思,尼基先生,击毙每一个黑鬼是我的职责,但参加他们的丧礼不是。”
只见吉米用手指比出枪的样子,指向尼基·巴勃斯开了一枪:“请向塔克的父母转达一句话,别再因为滥交生下黑色的牲口,FUCK!”
如果今天尼基·巴勃斯上门的时候,能绑架到吉米的家人,或许情况会有点改变。
但偏偏吉米在休斯敦的住所连一只猫,一只狗都没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