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白马进入神速状态之后的速度，杨纪原本可以不用开启意志光辉的。
但是因为白马本身又有些掌控不了这样的速度，而杨纪又不想造下过多的杀孽。
所以杨纪开启了意志光辉，借助意志扭曲现实的能力的来避免白马的刀锋对曹军士卒造成致命伤。
在意志扭曲现实的能力支持下，白马的马刀被杨纪修改成了不具备物理打击效果，而是具备意志打击效果的马刀。
在刀锋掠过士卒的时候，白马的实体马刀在意志扭曲现实的作用之下，会被虚化，也就是不会对士卒的身体造成什么实体上的伤害。
但是这并不代表白马的刀锋没有伤害了，而是这些伤害被杨纪使用意志扭曲现实的能力给扭曲成了意志打击效果。
而且杨纪还特意收束了一部分意志打击的威力，要不然白马的这次冲锋所造成的伤亡也不会只有一千出头了。
就这还是因为有些倒霉蛋碰巧垫在了白马的马蹄之下，以及有一小部分士卒的意志实在是脆弱，即便是杨纪特意收束了威力，也还是被意志打击给干碎了。
就是白马的三轮箭雨带来的伤害还不如一轮冲锋带来的伤害大，让杨纪有些难以直视。
白马构建出来的白浪所过之处，士卒就像是被收割的麦子一样齐刷刷的倒下。
这惊悚的一幕将曹操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士气瞬间拍到了谷底，战斗意志基本归零。
而曹军战斗意志归零之后，带来的第一个影响就是曹军的云气自行崩塌了。
即便是程昱陈宫陈群三人疯狂的往云气当中注入精神力，试图依靠已经成型的军阵，维持云气的存在。
但是在垮塌的意志面前，即便是他们注入再多的精神力也没办法替代集体意志的基石作用，该崩塌的还是会崩塌。
白马的刀光在要划过曹操一行人的时候，在杨纪的操控之下，白马被分成了两部分，掠过曹操之后再度交汇在了一起，然后继续往前冲锋。
而杨纪则是在这个过程中，凭借自己的实力，强行退出了神速状态，并且在刀锋将要划过曹操脖子的时候停了下来。
“曹公可安好？”杨纪骑在马上，俯视着一动不动的曹操，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显得曹操更加精华了。
杨纪斜眼看向了一旁涌动着精神力的程昱，“我劝你想好再动手，即便是你自爆了精神力根基，估计也伤不到我什么。”
杨纪稍微震动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给程昱开了一下眼界。
程昱瞳孔骤然一缩，【精神天赋？他不是内气离体吗？】程昱面色阴沉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他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人出现。
按照他所知道的消息来看，内气离体和精神天赋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因为内气离体的内气会压制精神天赋的觉醒，不是内气离体武者没办法诞生精神天赋，而是没办法觉醒。
同样的，精神天赋也会压制武者的内气，使其无法打破人体的束缚，做到内气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