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鱼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他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要同他对着来,直接当着他的面,向前跨了一步,此时的她距离悬崖边还仅有两步不到的距离:
“呵,呵,呵呵,江行昱,这话你自己信吗?解释什么?解释你昨天晚上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也没发生,你觉得我会信?
你是什么样我会不知道,那方面需求量那么大,没半点节制,哪一次不是折腾我一整夜,你可不止有过我一个女人?
她长得虽然没有我美,那张脸也是温婉美丽的,尤其是,她的身材,比之我有过之无不及,你最喜欢的浑圆饱满,要不是她平日穿着宽袍早就呼之欲出了,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巧的臀,修长笔直的腿,白皙如玉的皮肤,你敢说你没有心动?”
江行昱因为她的话,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他与叶黎鸢洞房花烛,行敦伦之礼的画面,体验感确实是超乎寻常的美妙!
如果不是因为同鱼儿的诺言在前,他也会接受母亲给娶的嫡妻,也会与她自然而然的行敦伦之礼,不过,那呼之欲出的浑圆,他真没看到?
她的亵衣将她包裹的很严实,盈盈一握的细腰他也曾握于掌下,挺翘的臀,他们只用了最原始的姿势,他未曾触碰也未曾看到,修长笔直的腿,他更不曾将视线下移。
他察觉到自己脑海中的荒唐,立马甩了甩脑袋,重新将视线落在沈灵鱼的身上,两人的距离还只有不到五步,他不敢再前进,因为感受到了来自她的排斥,担心自己向前一步她会本能的后退。
沈灵鱼现在的怒火已经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其实是害怕的,一些行为是出自本能。
还有一些,是想掩饰自己的害怕,更是要用自己的特立独行将他绑得死死的,她也只有他,绝不能失去他的爱,男人的移情速度她是见过很多的,绝不能让江行昱成为其中一个。
每次她阻止他去叶黎鸢的院子,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害怕的,不为别的,只因为,除了她自己这张脸叶黎鸢稍逊她一筹,剩下的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比她有优势很多!
最主要的是,沈灵鱼是穿越而来,后者呢是土生土长的封建社会礼教培养出来的优秀闺阁女子,更符合这个年代人的标准。
江行昱再如何纵容陪伴自己胡来,说到底,他还是属于这个时代,她真的害怕,担心,有长辈助攻的叶黎鸢将她爱的男人抢走,她被抛弃,无家可归,真的会沦落风尘。
再加上从昨天午后到今早朝阳升起,她过的很不好,很不好,不但挨打,罚跪,还不断了她的吃食和水,夜里有丫鬟轮流守着,连眼皮也不让她合一下。
最痛苦的是,每次她睡意正浓时,她直接被丫鬟惊醒,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她,那种感觉无异于杀了她,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身体这般煎熬着,整颗心也宛如被置放在了烈火上炙烤。
自己最爱的男人,正在另一个抢了她一切,可恶女人的床上,她是了解江行昱那方面需求多旺盛,多强的,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同处一屋,还是夫妻,用膝盖也能想到在做什么?
沈灵鱼到现在还能感受到昨夜心脏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感觉,目光下移落在他的胯部,眸底掠过深深的厌恶。
她有种扑上去给切下来的冲动,一想到属于她的被别的女人用过了,沾染了别的女人味道,泛起一阵阵恶心,因着,肚子里压根没东西,只难受的弯腰干呕了起来。
江行昱看准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沈灵鱼生理上的厌恶增加,导致干呕的越发厉害了。
他心疼的帮她轻拍着背将人抱离了悬崖,柔声轻哄:
“乖!别气了好不好?看着你这般难受我的心也很疼,昨夜我和她并没发生什么,我一直是睡在了软榻上的。”
沈灵鱼用力的推拒着她,大声朝他怒吼:
“你放开我,脏男人,恶心死了,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我在你的眼中就这么的蠢,这么的笨吗?随随便便一句话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