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鸿涛起床比往常晚了些。
属实是昨天两场大战有些累着了,那可是两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起来镜子一照,眼角竟看到一丝疲惫?
这哪行啊?劳资可是励志将曹贼进行到底的男人!
我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
端上脸盆牙缸去中院打水,许大茂也正好开门出来。(小屋可洗澡有厕所,但水得自己去中院接,没有自来水管。)
“兄弟晚上小酒馆喝酒去?”
“好,同去!”
随口应下后,王鸿涛朝中院走去。
由于起晚了些,中院已有不少人在。
王鸿涛过来时,秦淮茹正半弯腰洗脸,傻柱那狗东西边打水边讨好着跟秦淮茹说话:“秦姐昨天那剩菜质量怎么样?那可是食堂打菜剩下来,油水最充足的部分…..”
王鸿涛走过去直接把脸盆往傻柱的脸盆上面一架,水全进了王鸿涛的脸盆。
傻柱没发觉,仍旧在那叨叨叨说个没完。
秦淮茹听到声看过来,见是王鸿涛,心里浮起怪异的感觉,既有紧张后怕,又有莫名的刺激感。
毕竟昨晚两人第一次成就好事,怎么可能不担惊受怕?
要是被院里人知道可就真没法见人了。
见王鸿涛促狭地看着自己,秦淮茹忙把视线转移,随即低下头装作认真洗漱。
“秦姐?”
“秦姐!”
“你怎么了秦姐?”
“你说话啊秦姐!”
傻柱说了一大通,见秦淮茹始终没搭理自己遂提高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