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突然传过来的声音,郭康再熟悉不过,正是院长程济民。
他悄然退到门外,看到张怀恩也在门口站着顿时舒了一口气。
现在,他迫切想要从这位针灸大家嘴里得到答案。
程济民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不解问道:“郭康,出什么事了吗?”
郭康摇了摇头,有些急切道:“院长,张老,学生有一件事不明白,用针灸可以把一个脑损伤严重,几乎快要形成脑疝的病人治好吗?”
闻言,程济民沉思一会摇了摇头,觉得并无可能,然后把头转向张怀恩,出声道:“老张,针灸这块你拿手,你认为呢?”
“绝无可能,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已经实属不易。”
张怀恩略带惋惜的摇了摇头。
但他随即想起一个人,又改口道:“其实也不尽然,我认识一个奇人,若有他来行针的话,想来能达到你说的治愈。”
“何人有这种本事?”
听到老友这般笃定,程济民顿时来了兴趣。
“说来话长,有时间再说吧。”
听到张怀恩亲口说出并无可能,郭康心里确定姜小川只是个懂些医理得野路子。
会些花哨的手法,他所说的将病人治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虽然张怀恩最后说了一句有人能治好,但那样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哪里会给平常人治病,光是诊金一般人就承受不了。
这时,张怀恩问向发愣的郭康,“你这样问,是有人突发了这种急症吗?”
郭康点头,眉宇间竟带着一丝笑意,“不错,这间病房里就有一个,您二位随我来吧。”
说完,他带头走进病房里。
现在,郭康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姜小川拆穿,然后再狠狠羞辱一顿。
病房里,姜小川已经把针全部扎好,正在用手指轻触针尾,把真气渡进银针,以达到滋养损伤部位。
程济民一进来,就看到病人头上扎了不少银针,瞳孔顿时一缩。
特别是看到是一个年轻人在扎,更是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