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心悦快要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那双手突然像是恩赐一样松开了。
“你……”
“额咳,额咳……”
要是林心悦此刻抬起眼,她一定会发现李司白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里全是对掌控生命的兴奋。
“知道要乖了吗。”
“不乖的小蝴蝶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我去你……大……夜的。”
啊啊啊——死变态。
李司白一把握住林心悦无力地手腕,从兜里掏出极细的拉锁绑带,将她的手锁在床头。
林心悦低头喘息着,眼前一片黑色的幕布在跳动着,视力久久不能恢复,只能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微弱到无力地质问:“你……”
要,干,什,么!
世界一片昏昏沉沉中,可能是身为母亲的本能,林心悦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肚子。
那里有一个和她目前的身体血脉相连,正在孕育的无辜孩子。
“救,救命,,”
李司白推了推眼镜,沿着林心悦床边慢慢移动,双眼始终观察了他的小蝴蝶,对于林心悦的反抗丝毫不慌张,相反他从来都享受猎物出于本能的挣扎。
甚至是那种残忍的,无知的,对于没有理智的动物的杀戮。
“没用的,房间是隔音的,出于对孕妇的人权尊重,这里也没有监控哦,可怜的小蝴蝶。”
林心悦闻言努力压下心底的慌张,不再喊叫。
脖子上的疼痛在慢慢减弱,随着氧气重新充满肺部和大脑,她终于开始能够思考起自己目前的处境。
首先——
她没有惹过李司白这个疯子。
其次——
她没有惹过除李司白之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