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喉、牛百页是啥?”吃货范晏嘉可不会放过任何好吃东西。
牛百页好说,是牛的胃,可黄喉怎么说,说是猪、牛的气管?可它分明猪、牛等家畜的大血管,这也不好说,想想苏若锦就觉得不得劲,果然只能吃,不能去细究。
苏若锦与范晏嘉好一通解说才把他说明白了,他半信半疑,“这东西能吃?”怎么想想就觉得……
“不仅能吃,还是人间绝味。”
哇,这么厉害?范晏嘉压下不解跟疑惑,“我娘陪嫁庄子每年过年会杀一头黄牛,到时我带你去找你要的这两样哈。”
“牛能杀?”
“我家牛在衙里备过案的,就是为养着吃的。”
古代虽然不能随意杀牛,但是皇家贵族还是能吃牛肉的,既然有牛肉可吃,必然就有宰牛的,只是这些不是普通老百姓养的耕牛。
大胤朝地处北方,范夫人养的当然是黄牛,黄牛肉比南方的水牛肉更有营养,口感更好。
苏若锦一听,双眼当即发亮,“范六哥,你这话我可记得牢牢的啊,我家过年的火锅可就全靠你啦!”
被软糯的小娘子仰望,范晏嘉马上拍胸脯,“放心,包在六哥身上。”
看,这就是火锅的力最,一顿火锅下肚,两个小吃货就称兄道妹了,那叫的叫亲热,简直堪比亲兄妹。
站在边上看风景的赵澜:……
他也可以有黄牛啊!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既然有了约定,范晏嘉也不想晚上非要在苏家吃火锅了,二人又坐了一会儿,苏若锦给他们冲了野梨膏。
“秋干气燥,中午又吃了火锅,喝它正正好。”
大家都坐在回廊里喝野梨膏,清甜爽口,滑到胃里,果然祛燥祛热,浑身舒爽的很。
三点多时,两位小公子带着蘸酱、野梨膏两手满满的回去了。
苏若锦双肩一松,“终于把大神与吃货都送走了。”
女儿作怪,苏言礼伸手就揉她发顶,“胡说八道。”
“才没呢!”
中午大餐太过,晚上,苏家人喝了简单的小米粥,洗洗歇了。
范晏嘉十二岁,正是精力充沛之时,回到家里,马上折腾他娘给他弄火锅子,“爹这两天不是胃口不好嘛,我带了苏家的蘸料回来,保管爹吃的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