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路在一旁，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炮竹。
“你说谁是妖女呢！”
“我玄门的老祖宗，对我大夏国有如何贡献的国师，怎么允许你如此侮辱！”
重路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顾暮然的重点则是在这个光头老头的最后一句。
自己曾经收徒了？
顾暮然再次从外人口中得知关于她曾经的信息。
顾暮然将这件事情压-在内心，她看向快要气炸的重路：“你搭理他那么多做什么？都是气坏了自己。”
那个老头一直观察着顾暮然的神色，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安静。
“你到底是谁？”他还是好奇。
顾暮然扭头看他一眼，脱口而出：“你姑奶奶——”
说完之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还是别了吧，你不配。”
老头快要气惨了。
顾暮然将脸转向一边，继续拿出几张画纸。
沙沙声在这处空间响起。
老头原本准备怒骂两句，谁知道，待看清顾暮然画的是什么的时候，瞬间骇然。
“这几人就是和这个光头邪术师接触过的玄术师，并且已经快要将他们转化了。”顾暮然画好之后，直接交给重路：“肃清玄术师协会就从虞城开始吧。”
重路自然看见神情骇然的老头。
他立刻道：“我现在就去办。”
顾暮然说：“先等等——！”
重路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问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顾暮然：“京城有玄术师协会吗？”
重路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