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处的人大多都认识巫琏,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领着巫琏进入监狱,是个普通人。他是一组的成员,不过和龙飞飞一样都是文员。

    巫琏第二次见到这个南洋的降头师,他还是只有一个头颅,被关在铁笼里面,露出地中海般光秃秃的发顶。

    巫琏瞅了一眼,忍不住笑道:“他的头发没有再长过?”

    “是的。”

    阿赞成听见那声熟悉又让他头皮发麻的少年,他转过头来,目光阴恻恻道:“怎么想起来和我道歉了?”

    巫琏一愣,“看来光秃顶还是不够,干脆都剃了吧,你们阿赞吃斋念佛与和尚差不多。”

    “你!”

    巫琏手中的青铜剑咻的一下,飞出去,在阿赞成的周围转悠了一圈,又回来。

    巫琏感觉到青铜剑的欣喜想必是东西已经到手了,便施施然离开监狱,留下南洋的降头师在原地干嚎。

    他一出门,就遇见了门口等待的宗珹,微愣了一下。

    宗珹说道:“我送你回家。”

    巫琏道:“你不忙?”

    “不忙。”宗珹脸色平静道。

    而正在加班加到哭的龙飞飞一脸萎靡,“队长啊,你怎么又跑路了,肝不动了!”

    在车上巫琏把从南洋降头师身上搜到了,一枚奇奇怪怪的铜牌,全身灰扑扑的,很难看出原本是什么颜色。

    巫琏把它放进口袋里面,准备空闲在好好研究。

    ****

    这天,巫琏接到了养父母村里的电话,说有急事找他,让他回去一趟。

    养父母老家在龙潭村,村子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而养父母死后,巫琏就带着两人的骨灰坛归乡。

    他的记忆里面,只记得,村子里面的人很热情,那些邻居亲戚们和蔼可亲。

    这次打电话给他的,正是他养父母家隔壁的大婶。

    巫琏想了想,回来了两个月,正好这几天又是七月七鬼门开的日子,去看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