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应棠轻声答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几月几号,没人给他过生日,后来进公司的时候,随便填了一个日期。

    应棠一笑就显出酒窝,“字写的好,画也画得好,我感觉你什么都会。”

    谢寻:“有一样不会。”

    这个梗很古早,互联网冲浪达人应棠顺口接道:“不会生孩子!”

    谢寻盯着他头顶的发梢,应棠的头发偏棕色,细而柔,他刚刚揉过,手心里似乎还有柔软的触感。

    他瞥开眼,语调平平,“也不会看《关于毛茸茸的基本常识》”

    尾巴的毛茸茸的第二条生命,应棠的命根子被他捏在手里,动弹不得,谢寻似乎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要去洗手间,你松开。”应棠扯扯尾巴,随便编了个借口。

    谢寻无情拆穿:“你撒谎的时候,耳朵会抖。”

    狐狸耳朵厚厚的,很适合被捏,耳背是和背部一样的赤红毛发,耳廓的绒毛却是粉白的,谢寻看着他耳朵上颤颤巍巍的粉白绒毛,有点想笑。

    应棠眼睁睁看着他的尾巴被谢寻抓在手里,狐狸尾巴本就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指尖干燥的温度,他修长的手指正饶有兴味地上下来回轻捻着。

    应棠端不住了,脸肉眼可见的变红,而谢寻面上却还是一副端方正经模样。

    情急之下,一道白光闪过,毛茸茸的大尾巴“嗖”的一下缩了回去,宛如自动伸缩的布谷鸟玩具,鸟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凉飕飕的树洞。

    ……

    谢寻的目光随着而下。

    应棠的裤子后面正中的地方,留下一个圆圆的破洞

    “……”应棠反应过来,迎上谢寻的目光,猛地伸出手将他眼睛捂住。

    “唔,”谢寻嘴角勾起,“你的尾巴呢?”

    应棠也不知道刚刚是被谢寻捏到了哪里,还是自己情急之下摸到了门道,他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运转体内灵力,尾巴又变了出来。

    狐狸尾巴一勾,贴着屁股搭在腰上,应棠从床上跳起来,脸上绯红退去。

    “我去做饭了,告辞!”

    谢寻单手撑着坐直,捏了把他日渐丰匀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