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想了宋禹州的话,确实是这个理,再者他自己这身子骨短时间内确实经不住那孙子的第二脚了,遂和他们一起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以防万一,之之把自己所有身家都带上了,就怕那孙子玩阴的。

    哪知那汉子在他们整理完东西之后直接拦住了他们。

    汉子:“你们这般是做什么?”

    之之有气无力但话语上却不饶人:“老子要休假,上次沐休都过了多久了,怎的还不能让老子休息了?”

    汉子:“以前给你休是因为有我爹能补上,现今这饭馆哪还能离得了人?”

    之之:“与我何干,我就一个做工的,饭馆挣了钱我也只有自己的份例,何苦为你们想这么多!”

    汉子:“这个月的月钱不要了?”

    之之没说话。

    宋禹程直接忍不了了,眼神狠厉看他:“你这般暴虐,月钱又有几个子儿?在这里张牙舞爪的!”

    又对之之说:“之之兄弟,你放心吧!我宋某人还是有点家底的,你且在我家住下,我家也招做工,必不会让你饿着就是了!”

    说完就扶着之之往外走,那汉子还要阻拦,宋禹州撸了袖子示威,臂膀腱子肉隆起,目中寒意乍起,惊得那汉子退了一退,就没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