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高空，云鲸分队带着柳大所在一号救生艇，向云鲸大群所在的五号空港航道入口段疾驰而去。
尽管它们前进的速度超过了一千公里每时。
但在云鲸们妙至颠毫的控制下，柳大甚至感受不到任何颠簸。
“掌控力超过普通高阶掌控者的极限。”
“不仅仅是掌控力，更多的应该是它们与生俱来的赋。”
“难道，它们是生长在云海中的生灵？”
看到舷窗外带着一号艇在疾风骤雨惊雷闪电中穿梭却如履平地的云鲸们，柳大心中腾起了一股明悟。
除非生于斯长于斯，无论是陆地生灵还是海洋生灵都不可能像它们这般如鱼对水。
可更大的疑惑在他心中升起。
如果他判断没错。
云鲸的确是野生空域的土着居民。
白辰和他所在的烟雨学院又是如何同和这些强大的飞行生物扯上关系。
堂堂掌控者七阶起步的云鲸，为何对白辰这区区二阶觉醒者言听计从？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柳大细细回想起见面时烟雨学院大佬们的态度。
他有了一个猜测。
“白辰本人也许有很强的能力，但之所以让学院，让云鲸信服，关键在于他背后站着一个绝不逊色于帝都柳家的超级家族。”
“他的直系亲属，极可能是柳大姐亲祖这般拥有传奇封号的传奇强者。”
柳大嘴里念念有词。
“白，白昼的白，东土大陆，万灵之城有那些姓白的强者呢？”
“不过也不一定，有不少传奇强者的后裔，并不是跟着他本人姓，出于种种原因，可能选择母族的姓氏，也可能起一个随机姓氏。”
“不过，既然能有云鲸这样的盟友。”
“白辰背后的人，一定是和空有关的空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