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敏感字:“你说再也不会是什么意思?”

    “楼主,这么明显的话,我不相信你听不懂。”

    南宫烈皱眉:“为什么?”

    临了又加了一句:“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楼主你没事,并不代表我也没事。”

    这个话,南宫烈没有听明白是是什么意思。

    顾千里用眸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晕厥的周艺跟喜儿,还有身边站着摇摇欲坠的墨子谦:“我还要为他们疗伤。”

    “本他们本来就伤的不重,何须你自己动手。”

    现在南宫烈不想让她触碰任何无关紧要之人。

    特别这个人是男人。

    顾千里觉得这人的霸道有些莫名其妙,冷静了一下:“楼主,既然月半的事情,你给的是这样的解释,那么我也不在紧追,毕竟你的确解了我身上的黑蛊虫毒。”

    南宫烈站在那里,隐隐的察觉到了不好的信息。

    果然

    顾千里又说:“所以你又给我解毒,又给我下毒,这件事情,我就不在计较了。”

    “千里,你可以计较,毕竟是我自私在前。”

    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顾千里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伸手去扶墨子谦。

    有一双大手,比她的动作更快。

    顾千里错愕的昂头看着他。

    南宫烈说:“既然不想给对方幻想,那就不要制造幻想。”

    顾千里:“”

    一直沉默的墨子谦听到黑袍男人的话,拂袖,将南宫烈的手甩开,冷声:“我没有跟男人亲近的癖好。”

    言下意思,黑袍男人心态不正常。

    本来很严谨的氛围,却在墨子谦的这句话说出后,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