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宁走过来。
“宁子来了，那我就继续说下去。建设性的意见有两个，一是宋医生分手，和干妹妹结婚；二是说通宋医生做你的地下情人，然后和干妹妹结婚。”
“哼！”
厉宁翻了个白眼，“他要是会选择这两种，还需要大晚上的把我们叫出来。”
那个宋年夕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别说是地下情人了，就是情人，都未必会做。
斐不完骨节分明的手指，虚空的指了指他，“行，那你说，该怎么办？”
“不知道。”
斐不完那个气啊，“不知道，你还一来就否认我的意见，我这特么是最中肯，最实际的办法，不玩虚的。”
厉宁嘴角抽了下，直接把他当废气。
陆续靠在沙发上，脸上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似乎没有听到两个好友的对话。
“阿续，女人这种东西……说实话啊，其实没有多大意思，玩过了就丢吧。我承认宋医生很特别，很不错，但为她，也不值得和整个陆家对上。”
陆续猛地起身，“我出去下。”
“哪里去？”斐不完跟着站起来。
“我想一个人呆会。”
斐不完还想再说什么，胳膊被厉宁抓住。
“别一个人了，走，兄弟陪你打场拳去，车到山前必有路，急什么？了不得就按你做的最坏的打算去做。”
陆续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放在鼻下闻了闻。
最坏的打算不是不可以，宋年夕也值得他这样做，但是……
“不完，今天我去了外校。”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斐不完发懵，“然后呢？”
“然后在操场转了一圈，想到一些从前的事情。”
斐不完心里一震，“再然后呢？”
陆续手上一使劲，烟截成两断，沉吟了下“没有再然后了。从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分不清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