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很瘦,纤细的腰不盈一握,肤质白皙细腻,那一道暗沉的青色显得很突兀。品书
秦淮年眸色微沉。
等到药膏吸收掉以后,他才收回手,拽过旁边的纸巾擦拭。
郝燕缓缓从沙发坐起来,将解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不知道他擦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后腰的疼痛感几乎kuàigǎn觉不到了。
她转脸看向他。
秦淮年身体靠在沙发,交叠着双腿,很慵懒的坐姿。
他不说话的时候,英俊的眉目温和,矜贵夹杂着的沉稳自持的气质,总显得很温尔雅。
郝燕心有不小的讶异,顿了顿,不禁问,“秦总,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秦淮年斜昵着她,“受宠若惊吗?”
“嗯!”郝燕点头,她很老实的说,“记者那么多,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我以为你光顾着给汪诗艺做护花使者,根本不可能关注到我的!”
听了她的话,秦淮年岑薄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问,“吃醋了?”郝燕嘴角也翘起来,她笑吟吟的摇头,打趣的说,“没有,情人哪里有资格吃醋呢对不对?不过,如果秦总忙不过来,周末不需要我的时候可以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不去
独守空房了!”
秦淮年挑了挑眉。
他似是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但却又总觉得有些不爽。
具体不爽的点,他暂时还不清楚。
秦淮年抓过她的手,柔软的触感跟她的纤腰一样。
他将刚刚的药膏塞给了她,漫不经心的说,“这是专门管跌打损伤的药膏,回去自己记得擦,我不喜欢女人身留下不好看的疤痕!”
药物的青草香似乎还能闻到,郝燕轻握住了手心。
以前小的时候,妈妈还没有病逝,每每她跟胡同里的孩子玩得疯了,一些小的擦伤连她自己都不注意,但只要回到家里,妈妈总会第一时间发现。
像是他刚刚那样,会很轻柔的替她药。
郝燕没有虚情假意,很由衷的说,“秦总,谢谢你!”
秦淮年眸光促狭,“光嘴说说?”
郝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