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柏清清冷冷地说了个数字,小姑娘下意识去比对——的确就是这款。
范白非常称职、非常自觉地在旁边给老板棒读:“老板真棒!这都知道。”
其实有被可爱到。
牧柏:“这……没什么,标签上有。”
可恶,加错油了。
收银的小姑娘偷偷瞄着两人的互动,刚才差点把范白那夸奖的四个字中的有一个字听错。
在客人看过来的时候赶紧压下嘴角的弧度,公式化地道:“两位买的东西现在有优惠活动,两件可以为您打98折,稍等。”
小姑娘手还没按在计算机上,牧柏不紧不慢地又先一步说了数字。
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姑娘输入完,语音计算器已经播报了最后结果。
一模一样,精确到小数点。
范白继续当啦啦队棒读:“老板真棒!”
说完,咸鱼警惕:“不会标签上也有吧。”
牧柏耳朵尖尖染上些红色,修长的手指不自在地点了点一侧的太阳穴:“这次是……这里有。”
两人效率很快地离开了人越来越多的收银台。
远哥站在不远处望天花板,百无聊赖又缺乏敬畏地想,原来这么漂亮单身了这么久的孔雀也会开屏。
……
进了封闭的剧院后,范白明显感觉到身边老板的情绪紧绷起来。
嘴唇微微抿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几个想上前搭讪的男女见状都止步不前。
尤其是话剧即将开始,观众席的灯光关闭,只剩舞台上的灯光后。
范白扭头,只看见牧老板黑暗中也难掩俊美的脸,侧脸线条紧绷、几乎冷峻。
范白以前总喜欢把牧柏比作一块冷玉,但比起冷气,现在牧柏更像是一块终年不化的寒冰,孤单地漂浮在平静到寂静的辽阔海面上。
在原著中牧柏在黑暗和封闭的环境会感到不安,作者提了一句具体原因跟他的家庭环境有关、以后会揭露,但是这本文断更后就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