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的人没犹豫多久就同意了。
接着范白因为手机没电,把充电线放进房间的要求也顺理成章。
到了睡觉时间,范白恋恋不舍地打完最后一局,开始吃宵夜甜品。
负责收拾检查东西的小弟想了想,也懒得绕过去收充电器了,反正明天也还要用,把手机带走就完事了。
走前殷勤又熟稔地叮嘱:“白哥明天继续带我们上分哇。”
范白吃得脸颊一鼓一鼓的,微垂的眼尾,黑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单蠢可爱,一副完全没有心机好脾气的样子:“好的呀。”
等小弟礼貌出门关上门,范白等了一会儿,过去把门锁上,又从隐蔽的地方掏出藏好的电话手表,插上充电器。
等电话手表的屏幕亮起,范白才松了一口气。
虎哥看似大大咧咧的,实际警惕又细心,还真的不好糊弄,要不是他有这门打游戏带“妹”的手艺,说不定要坐以待毙到什么时候。
电话手表早在两天前就没了电,期间范白也一直没等到牧柏其它方式的主动联系,想来也是被难缠的席一阎卡住了,再看见熟悉的开机场景,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感动。
小巧的机器一打开,就跳出几条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
不仅有牧老板的号码,还有一个陌生号码,看语气是那天帮助他的好心小姐姐。
那头,短信中牧柏的语气逐渐着急,几乎是范白一回消息,那头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谨慎起见,两人都没有拨电话。
范白把自己了解有限的信息都告诉了牧柏,那头顿了顿:
【对不起,我食言了】
范白反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牧柏这是在对没及时找到他道歉,苦恼地摸了下头发,不甚在意:
【没关系,我知道席一阎很难缠。我待在这也没问题,没受苦,牧老板现在最好别跟他有太多冲突】
范白发完才发现,这不像是个小傻子能说出的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范白已经不怎么在牧柏面前掩饰了。
而牧柏就算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只要范白不说,从始至终也什么都没问过。
范白担心被发现,没有聊太久,确定还是静音,关机将手表藏好。
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接触充电线的机会,谨慎起见,范白节省着电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