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亲弟弟的家,也是我侄nV的家,许家人厚道,不好意思撵你,我可不怕。”

    陈朝见自己哥哥说得过火,忙去拉他,而陈暮暴脾气上来,哪怕王母娘娘下凡,也拦不住他。

    “当初走也没有人b你,现在人家小妻夫过得甜蜜,你倒又来横cHa一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三心二意,首鼠两端!”

    江远岫被说得涨红了脸,想他饱读诗书,此番再没有颜面再待在许家,他夺门而出,直接走了,阖门的声音震得吓人。

    这时许盎春忽然咳嗽不止,陈朝为她拍背顺气,问她:“妻主怎么了?”

    许盎春指着面前的辣子J,声音嘶哑,“吃到辣椒了。”

    看着那盘辣子J,再看看cH0U着烟袋锅的陈暮,许盎春觉得他方才的嘴似乎是在喷火,把江远岫烧走了。

    便忽然神神秘秘地对陈朝说:“我觉得大伯哥吃起来一定很辣,就像小辣椒。”也像咄咄b人,跳起来叨人的大公J。

    陈朝没回她的孩子话,担忧地对哥哥说:“哥,今日的话属实有些过了。”

    “过什么?他敢g我就敢说,我可一句都没说错。”

    “可他毕竟家世显赫,我怕……”

    “怕他个鸟,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他要是拿权势压人,我就上京告御状。”陈暮恼怒的眼神一转,便又是安慰,“你踏实过自己的日子,他要是再回来,就告诉我,我还有好话等着他呢。”

    陈朝点了点头,但若是江远岫真的还要回返,那他也不敢再叫哥哥来,他怕陈暮能跳起来把房给点了。

    安慰过了弟弟,陈暮便将火力对准许盎春,“你离那个姓江的远一点听见没?你要是敢背着阿朝拈花惹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盎春果然严肃起来,忧心忡忡地问:“那还给我带糕饼吗?”

    陈暮险些被气笑,绷着脸说:“别说糕饼,西北风都不给你喝。”

    “啊?!”后果竟然如此严重,许盎春立马抓住陈朝的手,向陈暮献媚,“大伯哥,我会对阿朝好的。”

    陈暮暂且信了她的话,理好衣服便要走,铺子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定夺,走前m0了m0陈朝的肚子,眼里有一丝羡慕,语气却是埋怨,“小东西,赶紧出来,伯伯要累Si了,快让你爹回来替我。”

    许盎春却道:“出不来,还要六个月才能出来。”

    陈暮:“知道了,就显你能耐。”

    却说江远岫从许家出来后,直奔客栈,此处常年住不满人,空房多得是。

    他窝在上房的床头,被陈暮气得又哭又骂,被子都被眼泪浸得Sh了一片。

    他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被人指着鼻子骂,骂他脸皮厚,三心二意,眼馋别人的妻主?